非常正经的小短篇......

再次强调！真的非常正经......仅以此聊表对先生的敬慕之情！

其实在下认为的玄亮就该是这样......恩......君臣之间的羁绊（？挖草好冠冕堂皇的理由T T）

咳咳.....主要是最近被草帽梗虐的不要不要的-0-于是脑洞就噼里啪啦.....

kao可恶的黄书，说好等河宴海清之后要携亮亮之手赴江山如画的呢？真妈嘞个买皮了！→_→

一不小心就扯多了......咳咳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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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丞相......”

姜维轻推开们，见着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。只见自家俊雅欣秀的尊师竟少有地出了神，烛灯调皮地跳动，映得他眸中明晦不定。

诸葛亮速来是悲喜不外露的人，如今却似不能自持，这多少令姜维有些诧异，更何况那隐晦落寞的神情，是他从未见到过的。再一细看，便更诧异于诸葛亮手中之物，那分明是一蓑斗笠的残片，而且看上起已然有了些年月，只是此等俗物却出现在身份尊贵的大汉丞相手中，这么瞧都略显怪异。

“伯约？”诸葛亮回神，看到立于门口俯身长揖的姜维，忙引他入了座“伯约少礼。”温温煮了茶，又见他颇为好奇地瞅着自己手中竹片，遂笑着解释道“此亮早年跟随主公时主公亲手编织赠与亮的，只是此后跟随主公南征北战，不知何时竟教它破旧成如今这幅样子了。”诸葛亮摇摇头，半开玩笑的口吻“哈！想亮当年还因此事嫌弃主公胸无大志呢。”抬眼又看到姜维越发惊愕的神情，笑着将竹片又收入怀中，只是道“伯约不要笑话才是，说来也并非什么珍罕之物”

姜维愣怔片刻，有些狐疑。丞相知礼之人，按礼数也该尊先帝才是，怎的却唤起早年的主公了？但如此细想来......哦，是了，丞相似乎是极少称先帝的......姜维透过雾气看到正为自己添茶的诸葛亮，笑意浅淡，即便是私下也是正襟危坐，事事一丝不苟。

不知为何眼眶一热，不禁动容了。自己尚在魏国时便早已听闻这段美谈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，当真是君臣鱼水，相知相依。

“伯约在想什么？”“哦......并非什么紧要的事......”姜维犹豫了一下“维只是在想......先帝，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

诸葛亮微怔，似是恍惚了片刻，却是反问道“伯约以为呢？”“维想，先帝，定是个极英武的人！”

也不知是不是烛光的原因，姜维觉得诸葛亮那一向清冷的眸色竟染上了几分温柔，只见他笑问“世人皆问主公仁厚，况亮觅得麒麟之时亦稍晚矣，伯约何以出此感慨？”

姜维对上诸葛亮的眸子，极亮，仿若盛的是星辰。他看到那眸底似是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喜色，遂一拱手，笑答“维虽无福一窥先帝尊面，亦已久闻先帝贤德。况维尚在魏中，便已闻得时在新野，曹贼兴兵来犯，生死存亡之际，先帝竟能携万民而渡江......”

诸葛亮轻摇羽扇，笑着打断道“此事亮也略有耳闻，只是亮听到的，彼其魏人笑主公空有仁义，却无远谋。”

姜维闻言嗤笑一声，摇头道“竖子之论安足道乎？昔者秦王扫六合而统天下，不可谓不强，然其残暴，天怒人愤，尽丧民心，泱泱上朝，二代即亡!愚窃以为，若此着，无胆识，寡仁义，少远略之人不可为也。”

诸葛亮抚扇轻笑，面上浮上赞许之色，又问道“伯约觉得，北伐可乎？”

“北伐？”姜维一愣，显然也没料到诸葛亮会问这个问题“北伐天经地义......何来可不可？”“亮所担忧的，内外不齐心。”姜维闻言倒是了然了，略一犹豫道“李大人......”

诸葛亮轻叹一声“不错，正方他呀，可不支持亮北伐，他说，亮倾举国之力北伐，劳民伤财耳”素来处变不惊的大汉丞相脸上是真的浮上担忧了。姜维心中一时五味杂陈，摇头道“维以为不然，自董卓篡逆以来，盗贼蜂拥而起，正统衰微，纲常沦丧，天下大乱。吾等既为汉臣，世代食君之禄，安能偏安一隅，不思匡救天下？”

诸葛亮略一颔首，赞许道“不想汉之老臣，倒不如你通透”为姜维添上半盏茶，又笑道“正方他只知其一未知其二，吾等凭依蜀地艰险，虽可一时自保，又岂能长久乎？乱世之中，我不伐人，人必伐我。”

、诸葛亮与姜维对视一眼，收起笑正色道“伯约，你要记住，汉贼不两立，王业不偏安！”

“汉贼不两立......王业不偏安......”姜维心中一震。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。此时的诸葛亮又变成了那个治国治军无所不能的大汉宰辅，仿佛起初的落寞不过是自己的错觉。他看着眼前人，不禁肃然起敬，是啊！那个人，他是蜀国的天，是神明，是自己立志要追随一生的人！他独自撑起这个风雨飘零的国家，让那些想要坐观好戏的人惊，让他们怒，让他们惧！他事事做得完美，好像只要有他在，国便不会破，家便不会亡！

可是......神明也会老吗？哪怕再不愿相信，姜维依旧清晰地看到了他两鬓白发，喉头一紧，心像是被人猛地揪起一般。他岂会不知诸葛亮为何要北伐，幼帝庸弱，东有孙吴之忧，北有曹魏之患，而真正能托的起大事之人，已经走地差不多了吧......自从子龙将军去了之后，丞相......好像又老了一些......未承想，先帝的五虎上将，转眼间尽皆离世，而当年一起于乱世创业之人，又徒留有几呢？

丞相他......很孤单吧......当年众人簇拥，而今旁无几人......

姜维偷眼瞧了下诸葛亮，依旧笑地那般云淡风轻，可他明明就能看到几分惫态，他不禁想到，若是有朝一日连丞相也走了，会如何呢？如此想着，脸不禁白了几分，那便真是，国破家亡......曹魏铁骑，何人可拒？

对上诸葛亮带上几分威严的目光，姜维觉得肩上一沉。可丞相亲授他天文地理阵法兵势，不是教他用来伤春悲秋的，他肩上重担，自己也该挑上一份。

姜维直直对上诸葛亮，目光变得坚毅起来“维，谨记！”

诸葛亮深深看了眼姜维，再三确认，他的目光始终坚定，终于放下心来，舒缓了眉头。似是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“伯约，你还年轻啊......”

伯约，你还年轻，但你的羽翼已经丰满，已然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统帅。亮的身体一日不胜一日，也不知还能走到几时，但你还年轻啊！待亮百年之后，愿你能承亮之志，这大汉，还需仰仗你了......

姜维好似读懂了他的眼神，不由得呼吸一滞。那语气分明是带上几分欣喜的，可他却眼眶一热。

姜维低下头，不愿被诸葛亮觉察，半晌才复抬起，语调中故意带上些许调皮“可维倒是觉得，丞相北伐，亦是有私心的。”

诸葛亮一扬眉梢，不置可否“哦？私心？伯约倒是说说看，是何私心？若是说地不称吾意，小心亮办了你。”

姜维笑了，倒是笑得有三分像狐狸“只怕丞相还念着那一亩三分地，想早早脱了身去，去奏那高山流水之音罢？”

诸葛亮闻言大笑起来，执扇指向姜维道“知我者，伯约也！”

可姜维明明看到，那弯起的眸中，分明是带着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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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hat fuck我忽然有点悲桑......

啧.......丞相果然是我无法割舍的白月光是胸口的朱砂痣嗷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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